目汾汾

人生辣么长又辣么快,总要有点盼头~

番外9(上) 觥筹错

  

  “啪嗒”,莫衣极轻地拂了下衣袖,茶盏碎片被他熟稔地扫进桌侧的犄角旮旯里。

  

  “前辈,这已经是今晚的……”雷无桀硬着头皮把右手伸到他眼前晃晃,“第五个了。您再捏下去,萧瑟肯定……呃不对,他这些日子要么和姬前辈下棋、要么陪陛下转悠,乐不思蜀,估计今晚也懒得回府,不会唠叨养您费钱。”

  

  殿外凉风呼嚎,莫衣面无表情,随手拿起边角的杯子便一饮而尽。

  

  “不是茶!”唐莲已经来不及阻止,声音越来越蔫,“前辈,那些是晚宴前国师不小心调混了送来托我整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后方的司空千落紧紧衣衫:“好冷!是不是该置办冬装了?最近我家频频往这边寄些没用的东西。”

  

  叶若依若有所思: “永安王府怕是又要不太平。”

  

  姬雪出谋划策:“这几天一直住你家,咱们明日和萧瑟打过招呼就去我那儿玩吧?”

  

  萧瑟坐在明德帝身边,鼻尖陡然一痒,想打喷嚏却没打出来。他困惑地往下瞅瞅,发现白衣仙人一如既往乖宝宝似地坐在那里。

  

  上次国师补充了好几条华锦提的关于明德帝心病的医嘱,他也自知江湖快活太久,很长时间没回皇宫看望师长。于是在太安殿连宿了好几夜,这会儿父皇兴致勃勃,他自然而然也陪着看起歌舞升平。

  

  萧瑟揉揉额角,怎么最近时常看见先生皮笑肉不笑的样子?

  

  “咔嚓嚓”,唐莲看着不过一柱香功夫就有一大堆碎出数道裂纹的酒樽,幽幽叹气。算了,旧的不去新的不来。只是前辈的体质怎么这般清奇?似乎没见他醉过,但这些酒里少说也有三分之二是混了十成十的……

  

  小小的家宴,到场的只有最亲近的人。但几轮推杯换盏,饶是萧瑟也被灌得险些头重脚轻。趁着醉意不浓,他给伙伴们使了个眼色,施施然告辞回雪落山庄。

  

  “楚河,今晚不再留宿一夜?”明德帝眼中精光一闪,“好孩子,你过会儿可能都站不稳了。怎么回得去?”

  

  又一次听到这话,白衣仙人瞬身站在萧瑟身后,手如玉笋,极具占有YU地搭上被精巧华服包裹严实的双肩。

  

  “哼,这就装不下去了?”明德帝望着双双飞离的背影,不置可否地笑笑,“孤还有的是招没使呢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阿弥陀佛,不枉此行,这出大戏好生精彩,”换了普通装束共赴家宴的无心,正跟着大家慢慢悠悠逛回雪落山庄,他喃喃自语着:“神仙斗法,殃及……哈哈,萧老板自求多福吧!”

  

  雪落山庄永安王的寝殿正室。

  

  “莫衣?”萧瑟左手杵在耳边,修长的右臂懒懒搭在身侧,斜倚着床边靠枕,无奈地欣赏起自家先生大开大合的绝世之舞。

  

  他转了下被自己支得酸痛的脖颈:“你到底要做什么,跳大神驱魔镇邪?”

  

  “好看吗?”仙人危险地欺身而上。

  

  并不打算留给萧瑟思考回答的时间,仙人灼热的深Wen已毫无空隙地落下,瓢泼大雨般侵略起懵怔的他。

  

  “什……嗯呜~”空气先是被疯狂地掠夺殆尽,再随着身上人舔·舐·下颚又霸道滑过口腔的动作被故作仁慈地一点点给予。

  

  萧瑟周身受控于莫衣,星星~情欲~如燎原之火般被一丛丛挑起。两人··交缠··吞咽··的涎液里似乎夹着丝丝异香,让他逐渐神智昏沉。

  

  衣带被层层拉开,莫衣的声音却迟疑了一瞬:“萧瑟?”

  

  “呼~呼~~”回答他的只有瑟瑟紧闭的双眼与平稳的呼吸声。

  

  “嗯?”莫衣抚了抚·身下·莫名呼呼睡去的小狐狸,后知后觉明了唐莲的未尽之言,“如此强效?”

  

  远在雪月城拎着酒坛左摇右晃的百里东君情不自禁打了几个冷颤,他自言自语道:“最近突然变天了?也不知道国师搞什么鬼,托唐莲找我要最纯的鹤年贡,说是想把美酒催烈添醇。算了算了,喝喝喝~”

  

  “嗐,国师还写信问我要过各式杂难棋谱和收藏的好书呢。”和他一起坐在亭子里的司空长风又满上了酒杯,“来来来,喝酒,管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繁星调皮地眨起眼睛,老国师却没了继续研究的兴致。他从玩闹归来的小道童那里得知了晚宴的全部细节,满脸惋惜:“师弟是修了个什么鬼金身吗?秘酒都灌不醉。”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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